光。
他要装作坦荡。
过去,母亲的脸庞美艳刺目,让他不敢直视,唯恐让母亲看出他心中歪念。
现在,他对母亲的亵渎之念是愈发强烈了。
尤其是收服了姐姐,彻底亵渎了伦常后,又因为与母亲的修炼中发生的一些身体上的亲密接触,尤其是那几次意外,让他对母亲的敬畏在不断地削弱。
此刻,他注意到母亲的异常:母亲过去从不涂脂抹粉的,因为并不需要想,脂粉反而会让她天生丽质的美貌受到削减。
但今日,母亲非但涂脂,还是妖艳的暗红色,冷艳得勾魂夺魄,若不是那一身自然散发的威势,韩云溪甚至觉得这种妆容有些堕落淫邪的意味。
母亲的美不再是那么咄咄逼人、无法直视了,但本就勾魂夺魄的,如今却是看着就让人感到被敲骨吸髓了。
就这么,姜玉澜专注看着宗卷,而韩云溪一动不动地跪坐于一旁,整个后堂弥漫着静谧。
但没一会,这静谧就被打破了,开始陆续有人进来,隔着那帘幕向姜玉澜禀报、请示事务,偶尔需要递交什么的,会由陪同进来的挂月将之呈到案桌上。
韩云溪注意到,那女卫挂月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他知道挂月在想什么,因为他自己此刻,心跳也难免地有些急促起来。
他已经晓得自己坐在母亲旁边,旁听旁观母亲处理太初门的事务意味着什么了。
那是对他的刻意栽培。
那是……韩云溪脑中自然浮现摆在青龙堂的那张椅子。
一想到那个可能,他怎能不心跳加速?他略微有些不淡定起来。
但他又必须表现得淡定!因为,要坐那个位置,人就需要淡看风云变幻!可——树欲静而风不止。
韩云溪正襟危坐,在一旁学习母亲怎么去处理事务,偶尔,母亲也会询问一下他的意见。
但——一方面,如此近距离,又不是交手,母亲那勾人的浓郁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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