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显得特别浓郁,特别勾人,钻入他的鼻腔,钻进他的脑子……然而,那醉人体香逐渐开始变得习惯后,其中掺杂的,那阳精的味道却是愈发明显起来了!刚刚开始,韩云溪还是有所怀疑的,但如今他却是确定下来了:那就是阳精的味道!他又开始忍不住地想入非非起来:能从母亲的体香中突围而出,隔着衣裳飘出来的,父亲该是射了多少阳精进去,这玩意也能积累个几年再喷发出来的吗……但……母亲没有清理吗?总该不会是,那色泽明艳,此刻铺展在蒲团上的罗裙之下,母亲那隐私之处灌满了正在从腔道内满溢出来阳精吧……这联想太要命了!幸亏韩云溪此刻是跪坐着,若是站立在一旁,那管不住的棒子很可能让他万劫不复。
他脑中继续控制不住地在发散着思维:母亲今日还刻意化了往日不曾见过的美艳浓妆……难不成,母亲其实也是饥渴已久,久旱逢甘霖,心神摇荡?
……万般遐想汹涌澎湃地涌出来,韩云溪的肉棒因为这些极度亵渎的遐想开始发硬发痛,人有些坐不稳了。
直到一声惊堂木响。
啪——幻想震碎。
姜玉澜再度转头,面若寒霜地冷冷瞥了韩云溪一眼。
那刚刚在韩云溪幻想中发出骚浪吟叫的嘴巴张开,说道:“不尚贤,使民不争;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
是以圣人之治,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
常使民无知无欲,使夫知者不敢为也。
为无为,则无不治。
”道德经。
这段话姜玉澜用得很妙,一方面是警醒韩云溪,一方面又是教导韩云溪。
但她完全没有想到,儿子内心所想的居然是对她的亵渎。
她雷厉风行,在和夫君短暂的商榷后就确定把小儿子扶正,以谋末来接掌太初门。
自然也知道,以小儿子那般机心,又怎会不知今日让他旁听背后所潜藏之意?她却是以为韩云溪因此而心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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