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被山风吹拂着,姜玉澜突然觉得有些如释负重。
方才儿子看着她的目光中,那熊熊焚烧的欲望火光,她是尽收眼底。
她甚至以为她会取而代之骆玉娘,今夜就此留在落霞轩侍寝了。
却没料到儿子点头后,就让她退出来的。
难道他真的仍尊我为母?姜玉澜忍不住这般想着,却很快把念头打消。
只因无论是不是,都改变不了末来她会如同骆玉娘那般遭遇,故此,所谓母子亲情,有何意义?不过是反徒增她羞辱罢了。
——姜玉澜这般想着,却是没料到会应验得如此迅速,待她回到青藤轩,那身舍人服尚末换下,不过是在妆台边上死心不息地思索着自救的法门,一会,却听闻有两人脚步声朝房间走来,只是其中一个在院子里站住,另外一个推开而进:却是刚刚把自己岳母当做尿壶的韩云溪。
韩云溪欲望炽烈,本来发泄在骆玉娘的身上就罢了,偏偏母亲闯了进来,当时克制着,让母亲离去,但随后却是越想越感觉到心痒难耐,顿时看骆玉娘也是感觉如鸡肋般食之无味起来。
“母亲……”韩云溪双目火光闪烁,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然后他传音入密:“母亲不该擅闯孩儿房间,叫那耳目瞧见了,却是责令孩儿……”韩云溪后面那套说辞,说了什么,姜玉澜却是再也听不见去了。
什么被迫?这谎言小孩子也骗不了!可……理由本就不重要。
不管韩云溪是真被迫还是假被迫,若全然是姜玉澜自己本性,她自当“从容受辱”。
只可惜,公孙龙坠崖前,本着通过韩云溪掌控太初门的缘由,用天魔摄魂加强了姜玉澜对韩云溪的亲情,此刻姜玉澜瞧见韩云溪意图不轨地步步逼近,瞧见那张代表着二十多载母子情感的脸蛋,这“冰牡丹”却开始感到一丝慌乱。
“你要作甚?”姜玉澜咬牙切齿问道。
她当然知晓韩云溪要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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