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只是她发现自己居然退了半步,那撑衣欲裂的胸脯急促地起伏着,气息居然变得粗重了起来。
韩云溪喘着粗气,目光却是越发淫邪起来:“父亲多年闭关,以致母亲独守空闺,如今刚出关又远赴边陲,想必母亲早已寂寞难耐,孩儿不忍,出自一片孝心,愿助母亲排解下寂寥、空虚……”“荒唐——!你这是什么大逆不道之言!”姜玉澜一听,怒不可歇,挺着胸脯向前一步,手指韩云溪呵斥,但却被韩云溪一把握住手,莫名其妙的,她刚刚还怒发冲冠的,此刻手被握住,身子不知道怎么地就开始发软了,第一时间想挣脱,可怪就怪在,以她的能耐,莫说抽手回来,反手一掌把韩云溪毙了也不在话下,可她感觉自己非但运不起内力,甚至身子也在发软,力气也用不上多少。
这下姜玉澜是真的有些慌了,毫无疑问是公孙龙在她身上搞的鬼,面对这个儿子,她居然沦为毫无修为的弱女子了!韩云溪并不知道内中缘由,但是他是如何机敏之人,顿时从种种迹象推理猜测到了,内心顿时雀跃起来。
但他还是锲而不舍地传音入密向母亲告罪:“如非迫不得已,孩儿绝不冒犯母亲,无奈屋外有监视的婢女,孩儿只能得罪了。
”又道:“母亲,我们真戏假做,母亲且配合孩儿,装装样子,好蒙混过去。
”然后口中说出声音来,先是淫笑两声,再说:“孩儿一心为母亲着想,怎么大逆不道的?”那还不如直接淫辱我——姜玉澜突然有些恨韩云溪这般做作,她本来只需闭眼承受即可,但要她堂堂女豪杰去演戏,真是羞辱到家了。
也的确羞辱。
只听韩云溪语毕,居然将她一把扯了过去,然后将她舍人服的衣襟勾开,露出里面雪白的肉球来,然后说道:“母亲平日穿着这单薄的舍人
服在孩儿面前活动,居然兜衣也不穿,一对雪峰在衣内晃荡……”刚刚勾开衣襟的手指又按在另外一边胸脯,那舍人服上的乳头凸点上:“你即为太长老,又为孩儿母亲,堂堂长辈如此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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