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隻见肌滑柔嫩,可见半乳尚自坚挺,竟比自己还像年轻女子。
再往下瞧,又瞧见半裸的股肱,斗篷之下,竟是一丝不挂!逢此巨变,脑中混乱,完全失了计较。
双手接得掌门牌令,跪而涕下。
「师傅!您这是要跟徒儿分别了吗?」她涕问。
「师傅已还了道心,不再是你师傅,此后相遇,唤我谢晶,以旧识相待即可,若有缘,便自极乐教本坛寻来,入我极乐教,再续前缘」这番吩咐,隻听得明昭心寒。
正邪不两立,衡山派更是正宗道家分支,如何能接受入得极乐邪教?隻是一日为师,终生为姑母,师傅养育哺喂之情,将她从懵懂小儿的年纪,循循善诱,教育成材,终于为人师,可当一麵,往事曆曆在目,师门之恩恩重如山,便有再多苦水,也隻得和着泪水一起吞了。
交付掌门令牌后,谢晶与众女同时还了俗,披上斗篷,往荆楚一地而去。
那明昭还要上山,回到她的养育之地一探究竟,沐芷仙子见此变故,也没了分寸,便带着众人,也上衡山。
衡山之上,冷冷清清,
床铺之间,尽是男人衣物,似有体温之暖,门房擦拭更是干净。
过去香火鼎盛,如今空无一人,徒留壮阔的道观。
堂上三清,也变了模样,变成那欢喜佛与众金刚,男女交合,不堪入目。
隻是孤女雏幼三人,又有何力气改变一二?看着满堂邪佛,不难想像在此月馀之间,男女在此所为何事。
明昭没有衡山派众人的机缘,此时越想越邪,越想越不堪。
她隻想着,满派师徒是如何受人奸淫,又想着男人露出各种耻笑的麵目,在欺负弱小女子,她又想着:贼人定是给师傅下了什么邪法,又或是抓了师侄们以性命逼师傅演这场戏。
「极乐教!你们给我师傅用了什么邪法!!将我师傅还来!!」明昭当下怒喊一声,伏在坛上痛哭,沐芷仙子看了也觉鼻酸,陪着她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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