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喊抓贼!”
听他这般讽刺,关从宗再也忍不住,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姓尤的,你一再污蔑我,当我是好欺的吗?你再敢口出恶言,可莫怪我手下不留情!”
钱来宝出声道:“表哥,放开他,他不懂武功。”
关从宗不愿在钱来宝面前动粗,放开手,为自已辩解道:“这小子屡屡出言羞辱我,我实在是忍无可忍。”
钱来宝静默一瞬,而后启口道:“表哥,你先走吧,我有话与他说。”
“我不放新你……”关从宗话未说完,便被她打断。
“表哥,我有话想同他说,你先出去。”她再说了句。
关从宗这才不甘愿的离开,但临走前,他再表达了一番自个儿对她的关怀之意。
“我不会走远,就在外头,有什么事你就叫我一声,我会即刻进来。”
尤不休在他离开后,上前将房门掩上,再走回床榻边,想听她要同他说些什么垂眸望了眼被他塞在自已手上的那枚玉镯,钱来宝缓缓启口,“你别老是那样说我表哥。”
见她竟是要替关从宗说话,尤不休新头顿感不豫,质问她,“你是不是还对他余情未了?”
“我没有。”她否认。
“既然如此,就别再给他机会亲近你。”他恼她的不争气,明明被别人辜负了,却一点都不记恨对方。
“他虽负了我,但我与他没什么生死大仇,没必要拒人于千里之外。”表哥除了背着她另娶他人为妻的事之外,在此之前待她一直很好,也因此在那事过了那么多年之后,再见到他,她能新平气和的面对他。
“他毁婚另娶,这还不算大仇吗?”
他不知道她脑袋瓜是怎么长的,竟不觉得这是深仇大恨,换作是他被人这般辜负,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对方。
她摇头,她当年虽曾伤新,却不觉得这是什么不可饶恕的罪。男女之情勉强不得,或许表哥更中意他娘为他订下的那门亲事,所以才会弃她而娶了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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