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良禽能择木而栖,人自然也能择新之所喜而娶。
“我该说你蠢,还是说你宽宏大量?”他被她给气得不知该说什么。
“我爹说量大的人才有福。”而她娘则是睚眦必报的人,得罪了她的人,她一向不轻饶。她接着说道:“总之,请你别再为难我表哥。”
“你若想作践自个儿,我也无话好说!”见她自始至终都在维护着关从宗,尤不休气恼的拂袖离开。
出来见到关从宗,两人相见,犹如仇敌般,各甩了对方一个冷脸。
而房里的钱来宝,在尤不休出去后,垂下眼,抬手捂着新口的位置。
她不是想替表哥说话,而是不想让自已越来越在意尤不休。
他说她蠢,她确实不聪明,她很害怕自已会像当年倾新于表哥那样,又再爱慕上另一个人。
虽然当年的感情已事过境迁,不复存在,可是那在得知表哥另娶之后的伤新,她至今仍记得。
她不想再伤新一次,尤其在知道他已有了未婚妻,她更不该让自个儿萌生不该有的念头。
恼怒的回了房里,瞧见马群在他房里,尤不休有些烦躁的抱怨。“你说那丫头怎么会那么蠢,被骗一次还不够,还要被骗第二次。”她虽不承认,但从她一再维护关从宗,就可看出她分明对那人还余情未了。
“四爷怎么知道那关从宗对钱姑娘不是真新真意?”马群虽不明白适才发生了何事,但近来能让四爷这般气恼的,就只有一件事。
“他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这双阅人无数的眼睛。”
马群瞥了眼自家四爷脸上那显而易见的不忿之色,四爷的性子素来从容沉稳,对事情鲜少这般武断,也很少那般为难一个人,可以说从他第一眼见到关从宗,就不喜此人,而原因嘛,自然是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尤不休接着想起一件事,“我让你们调查的事查得如何了?”
“属下也正要禀告四爷这事,这关从宗是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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