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底牌路数,不再具有神秘感和吸引力了。
当然了,仍然会一些人过来跳舞,酒吧桌上的客人们又陆陆续续回归到了舞池之中。
你可以教一只老狗新把戏,在这方面酒吧老板米奇精明得很,他已经计划——并开始宣传——排舞之夜。
当天他之所以同意清理出舞池空场就有这一步打算的原因。
每次,当周五的夜色已经弥漫到这么浓郁深沉的时刻,我应该按照我所经历的实际顺序来厘清事情的发展进程,即我与妈妈之间的床笫之欢。
然而时间都已经过去的那么久了,而且这之后的那许多日日夜夜中又发生了非常多的突发事件。
所以虽然我记得发生了些什么,但是让我对发生了些什么——顺序表达上是否正确无误,我是不能十分肯定的。
不过这并不能影响我会把所有与妈妈之间发生过的事情全部都讲出来的事实真相。
记得,那个星期五的晚上,我和妈妈从凯尔西酒吧刚一回到家中,才经过厨房时妈妈就禁不住抱住我热吻起来,妈妈纤细的腰肢摩擦我的胯部嘴里发出噪吟,不知为何那声音让我不禁想到了广场上觅食的鸽群对游人发出「咕咕,咕咕」
的叫声。
然而,此时的妈妈何尝不也是正在「觅食」?。
周五晚上即将到来的放纵时光让妈妈彻底脱弃了矜持,宛若一个令人陌生女人,变得无比狂野,而这样的时刻妈妈准许我是她的情人,她的男人,对她身体的施暴者……。
唯独不是她的儿子。
可能由于我对这种诱惑的抵御力太过薄弱,我热切的勃起立刻就引起了妈妈的警觉,她一下子松开了我,也抽回她拥抱着我的手。
过了好一会儿,才漫不经心地对我说:「今晚我的私处有点小麻烦,一些新的小毛毛钻出来。你肯帮我打理……。剃除它们吗?。」
说实在的,除了我自己的脸,我还没有刮过其他任何类似的东西,更别提是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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