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毛了。
然而妈妈已经开始在我面前宽衣解带,分明是不由分说。
我只能试着成为一个专心致志的学生,虽然我不会。
但为妈妈分担、效劳在我看来是义不容辞的责任。
卧室里光着身子的妈妈意见很大地注视着明显因为紧张而拘谨不安的我,她用不大高兴的口吻对我说,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我们俩个都必须在这一过程中保持裸体的状态。
我当然没有为此而反驳。
出于稳妥,我在妈妈的外阴部涂抹了很多泡沫,这远比我认为的「必要」
多上许多,但我没有向妈妈解释说明这一点。
妈妈在床上支撑着身体,她靠在一迭枕头上,膝盖弯曲,修长匀称的双腿大张着。
她在自己的屁股下面铺好了一条大毛巾。
多少有些尴尬之处是我的鸡巴这个时候像石头一样地坚硬耸立着。
关于这方面,实际上我私下里已经展开了自我练习,目的就是试图让我在自慰过程中勃起的状态能够持续更长的时间,当然也希望延缓射精的时间;我没少去想象那样的场景,因为自己持久的忍耐力与足够长时间的挺硬,让妈妈得到她为此而满意的性高潮。
当然实际上我不太知道如何才能让一个女人获得性高潮,但我认为我的妈妈应该可以得到它们。
因为我对妈妈的声音有一些模煳的记忆,之前那个的时候,妈妈曾经呻吟着说自己要来了。
不容我过多的胡思乱想,妈妈已经把她自用的剃刀递给了我,我小心翼翼地把它拖过浮满在妈妈整个外阴部的肥皂泡。
我不知道是否因为女性剃须刀与我自己使用的男式刮胡刀制造方式不同,抑或是因为我高度清醒的专注意识,但我确实体会到刀刃划过泡沫,毛茬纷纷脱落的感觉。
这种体验奇妙无比。
每次当我用妈妈的女性剃须刀在她最娇嫩皮肤区域上划出一道,那就像是在杂草丛生的荒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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