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尘忍不住直皱眉头,潇湘楼这方圆界铸得极好,有大把好地方起房盖楼,怎么还学起穿山甲住洞里来了?他跟着往里走,穿了几层禁制才入到其中。
这洞府虽拿整砖修葺得四面整齐,却光烛不多略显阴森。
宁尘刚去南元朱门刑房窜过一回,识得这处样子相彷,不禁有些惴惴。
跨过最后一道法障,宁尘才发觉那竟是隔音的。
转角刑房内传来隐隐哭泣声响,于洞府中嗡嗡回荡。
宁尘眉头刚要皱起,又强令自己舒缓开来,他做出云淡风轻的模样,跟着女卫转了进去。
见了那屋中情形,饶是宁尘先有准备,心中仍是猛地一绷。
柳轻菀坐在当中座位上面如冰石,正对着一个刑架。
童洛笙被扒了个精光吊在上面,她身子虽轻,可整个人重量坠在手上,双腕已是淤青一片。
两枚小铁圈挂了铅坠,箍在洛笙乳头上,将那软盈盈的乳儿都扯得红了。
这还不算,那腿间娇嫩处似是还绑了什么东西。
童怜晴也是一丝不挂跪在柳轻菀脚边,胸口硕大的白腻在地上挤成了两团,光熘熘的后背已被竹笞打得青一片紫一片。
她大气不敢喘,只将头磕在膝前蜷成一团,浑圆的屁股噘在那里,穴内还被插了一根黑粗竹棍。
那竹棍未经打磨粗粝不堪,穴内嫩肉如似刀割,然童怜晴烟花已久,阴内被塞了这样一物,淫水也由不得顺着竹棍滴了下来。
屋中行刑的女卫伸手探到童洛笙腿间,吓得那满脸泪痕的少女连声呜鸣。
她阴上拿筋绳绑了一片牛皮,中间支了一根粗头大针。
女卫扯起筋绳往牛皮上一弹,那粗头针正戳在洛笙相思豆上,女孩一声惨叫,痛得撕心裂肺。
童怜晴当娘的如何能听得女儿这般受苦,直将额头咚咚磕在地上:「七娘!。这玉鹤弹筝的刑罚不是人能受得!。饶了笙儿这一回吧!。只求给愫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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