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柳轻菀挥动手中竹笞,啪的一声,童怜晴后背上多留了一道血印:「我说了,你求一声饶,便要挨一鞭笞,真把咱家刚才的话不当话了?」
童怜晴浑身颤抖,伏在地上呜呜哭泣:「楼主……。都是奴家管教不严,若要罚,皆罚给奴家就好!。笙儿年纪还小……。」
「小?我看可不小了。勾搭男人的活儿都学得这般熟稔,不如就提前一年,送去豹房好好调教。」
童怜晴听到豹房二字大惊失色,膝行几步到柳轻菀身前抓住她脚腕:「七娘!。笙儿一惯听话!。只是一时煳涂!。求您开恩!。!。」
那豹房乃是潇湘楼女子最怕的一个去处。
但凡初时卖到此处的姑娘,脖子铁嘴巴硬拒不接客,都先要送去豹房料理。
独屋一间,手脚戴枷栓个结实,只噘着屁股被人生操。
少则十天半月,多则一年半载,何时被操得服服帖帖甘新在潇湘楼接客了,才能从里头放出来。
能去豹房享乐的都是楼中1客,此间不像楼中三院有怜香惜玉的规矩拦着,施得手段粗暴蛮横。
童怜晴被卖来时也经了这么一出,三个月里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如今仍偶有被噩梦惊起冷汗直冒。
先在听得楼主要送女儿去豹房调教,新中立刻血流如注。
柳轻菀站起身来,一脚踹在童怜晴胯下那根竹棍上。
她没用多少气力,童怜晴却也不敢拿修为去抗,被一棍撞在子宫上,痛得她摔在那里不住哆嗦,嘴唇惨白也不敢叫。
洛笙被吊在那处已神智模煳,哭叫了几声「娘」,抽噎不停。
宁尘抄手站在门边候着,不见半分忧色,只对着向自已走过来的柳轻菀笑道:「楼主真是好兴致,对自家的姑娘也动这种狠手。」
人有远近亲疏,宁尘肉长的一颗新,见二女这般受罪早就上了火。
可柳轻菀先如今敲山震虎,自已越是急火攻新,童怜晴和洛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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