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之新,忍不住问道:「什么大事?」
叶小天睨了她一眼,昂然道:「今日杨家有四方宾客远来,不知可有官场上的人物?我这件大事,一定要当着官府的人说出来,否则只怕有人不能秉公而断呢。」
堂上堂下顿时一片窃窃私语声,自从到了厅堂就随意站在一边的那位襕衫老者突然微微一笑,踏前两步,缓声道:「本官乃靖州知县胡括,你有什么话,对本官说吧!」
叶小天怔了一怔,上下打量他两眼,迟疑道:「你当真是本地的知县大老爷?」
胡括脸色微沉,拂然不悦:「混帐!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难道这官府中人也能随便冒充?」
杨夫人冷笑道:「他分明是想狡言诡辩。老族长,不如就把这对狗男女浸猪笼罢了。」
杨家老族长耳朵不好,新眼儿也有点煳涂,只是打岔,旁人也不理会他说什么。
胡括对叶小天淡然说道:「如果你无话可说,那就不用说了。这等伤风败俗之事,本官也懒得去管,那就交给杨家的老族长处理吧。」
见此情形,叶小天只好喊道:「大老爷且慢!小人这靴筒里有一封书信,乃是本府杨大老爷亲笔所书,老大人您只要取出来看过,一切自然真相大白。」
妹夫的遗书?胡知县听了身子一震,霍然转过身来,看了叶小天一眼,又淡淡地扫了一眼杨三瘦,以他的身份自然没有弯腰掏摸他人靴筒的道理。
杨三瘦会意,赶紧上前,弯腰脱下叶小天的烂靴子,捏着鼻子从靴底摸出一封书信来。
叶小天冷笑着瞟了杨夫人一眼,他已经可以想到这位胡知县看罢遗书后,这位杨夫人该是一副怎样精彩的模样。
杨夫人听说这是丈夫的遗书,也不禁大为动容,走上前去,对胡知县道:「哥哥,信上说些什么?」
叶小天一听杨夫人对胡知县的称呼,顿时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的涌泉穴一直冲到了头顶的百会穴,全身都冷飕飕的,头发梢儿都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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