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这靖州知县竟然是杨夫人的哥哥!」
叶小天万万没有想到,他如今最大的安全凭仗居然就是杨夫人的兄长,这可糟了!叶小天新如石火,急急盘算:「这杨夫人恨那妾生女入骨,必不肯分家产给她。若是横下新想整我,她这亲哥哥岂能不帮她,这些靖州士绅又有谁会为我这个外乡人而去得罪当地的官员?如果杨夫人迫于舆论,不想当众撕破脸皮,纵然答应分家产给这小娘子,也必恨我入骨。在这知县的地盘上,他们若想无声无息地弄死我一个外乡人,岂不是易如反掌啊。这……」
胡知县正在看杨三瘦举着的那封书信。
叶小天又惊又怕,目光慌乱四顾,突然定在满脸悲愤之色的俏丽女子脸上,刹那间情急智生,深吸一口气,朗声道:「老大人,这信中是说……」
叶小天方才取出书信时还没有说破谜底,就想等着这胡知县看了信,来个大反转。
如今眼见这位知县大老爷居然是杨夫人的亲哥哥,他可不敢再装腔作势了。
不过,真话还是不能说的,那是拿生命在冒险,于是顷刻之间,叶小天就想出了一个弥天大谎。
「杨大人三年前入狱,小天我也是三年前做的狱卒。杨大人很欣赏我,还说我相貌不凡,一生富贵。那天,朝廷降旨,杨大人将于近日问斩,我就为杨大人买了几角酒和几道下酒的小菜。当时牢里头很黑,外面还下着雨,我点了一根蜡烛,烛光下,杨大人泪流不止……」
胡县令、杨夫人、三瘦大总管以及所有前来吊唁的客人愣愣地听他说着,叶小天那小嘴吧吧吧的语速极快,他们根本插不上嘴。
叶小天就像一个最敬业的演员,非常投入地表演着。
叶小天脸上现出悲戚之色,黯然道:「杨大人说:」
小天啊,老夫入狱三年,旧友皆然不见,亲人也是无踪,唯有你,算是老夫的忘年之交了。
老夫临终之际,唯有一个放不下的人,那就是我的女儿,老夫把她托付给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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