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那被父亲私下对母亲讲的所定义的「自嘲微笑」,或者根本就有着其他更为复杂的含义。
不得不说查尔斯和他的妻子是非常聪明又讨人喜欢的友善邻居,总是「乐于助人」,尽管指挥官不时开着粗俗的玩笑,但两对夫妇的邻里关系还是相处得相当融洽。
因此,在炎热的夏季,每周都有那么两三个晚上,查尔斯会随意地来访坐在阳台上玩拉米纸牌游戏或一些需要动脑筋的益智类传统游戏。
查尔斯很会讲故事,是一个相当风趣的讲演者,他给范德瓦勒夫妇讲了很多他的客户对他说的经常是非常糟糕的秘密,这让夫妻两个很开心,那些暧昧故事常常使人开怀大笑。
麦麦的妈妈碧娅、姐姐洛琳像附近所有的女性一样,经常会去查尔斯那里治疗一下脚踝之类的小损伤,当然脱毛修脚之类的偶尔也会有。
当指挥官抱怨,认为她们娘俩在一个男人面前暴露自己是不雅行为的时候,她们反驳说,查尔斯在她们这些女人的眼中根本就不会被当成一个男人看待,因为指挥官老爹自己也承认,查尔斯从事的是一个女人的职业;他就像一个医生,或者一个牧师。
此外,如果她们的借口查尔斯过于像个娘们并不会奏效,她们就搬出可以去科戈林找他的竞争对手做理疗这个提案,这就令指挥官老爹感到自己已经被严重地冒犯了。
先不说这等同于是对魔鬼的自投罗网,你还不得不开着私家车路迢迢地去献身。
而在这里,因为科戈林的离得太遥远了。
而在这里只要穿过篱笆就可以了。
嘟囔着的抱怨声中,指挥官老爹吞下了自己的怨言责备。
任何情况下无论如何,他最后总是会屈从于他娇妻的奇思妙想,或者说不得不让步于妻子的任性之中。
范德瓦勒一家刚刚离开餐桌吃过晚餐,玛丽亚正在收拾餐具,理疗师和他的妻子就应邀请过来喝咖啡。
此时此刻的麦麦仍然被他和妈妈在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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