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跟我同被而眠这中年女人的凹屄正在来月经,我硬了。我发现来月经的屄总能让我发情。
大半夜揉着妈妈的软脚丫,心底又激动起来。
手指顺她软腿摸到她血屄,解开她月经带儿,插她流着经血的滑溜肉屄。
月经的屄里热热的,软软的,有很多血和粘液。
妈妈本来都睡着了,被我这么一鼓捣,半醒过来,神志不清地哼叽着:“……嗯……老公……别弄……”
说完,翻过身接着睡。
这时候我注意到卧室门口有一个影子(我妈卧室从来不关门的)。
小骚骚儿终于来了!早就猜到她今夜睡不踏实,更能猜到她现在手指正忙活什么。
母子乱正在被偷看。这更挑拨了我的脊髓。我亢进了,心跳更快。
我再次打开床头灯,故意让小骚骚儿看清楚。
白亮的灯光下,我哗一下撩开被子,分开妈妈大腿。妈妈六成醒,不满地嘟囔:“……想搞死妈妈呀?睡觉!”
妈爱吃白水煮鸡蛋。家里总有煮好的鸡蛋。
我剥开一个鸡蛋壳,把白嫩的鸡蛋杵她屁股眼里,然后分开妈妈双腿,把大直鸡巴狠狠肏进妈妈血屄。里头特热。
我拿硬鸡巴肏她,一边肏她一边对她大声说:“母狗,我干死你!”
鸡巴出出进进妈妈的血屄。妈妈九成醒,飞快地看我一眼,立刻闭上眼睛,柔声说:“别……儿子……不吉利……”
妈妈并不知道丑态正被一姑娘偷看。
我哪管什么吉利不吉利?!我已经是一牲口。就牲口到底吧!
我发力狠肏胯下这骚女人。这女人赶巧是我妈。
我一边肏妈妈一边狠狠揪她头发,说:“有一女烈被审问,头发大把大把被揪掉……”
妈妈沉浸在我给规定的情境中,设想自己就是那女烈。
耀眼的灯光下,妈妈紧紧闭着眼睛,脸颊酡红,嘴唇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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