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怎么了?
天时不正乎?
罪孽啊。
酒菜上桌。大家落座。
我拿出老酒,说:“今天人齐,高兴,敞开喽喝!我先干为敬。”
我美美喝光一大碗酒。
我对二拐说:“刚才对不住,你呢,你也得体谅我。”
我妈说:“你大哥老担心我。我一残废,生活上不方便……”
小骚骚儿说:“是啊是啊,我大哥没别的意思,你别多心。”
我说:“二拐不会多心的,是吧二拐?”
二拐憨厚地傻笑。
我又满上,起身说:“我敬我二拐兄弟一杯。多的不说了,都在这酒里了啊。”
此时又发生了更邪门的事儿。
我端着酒杯,好端端竟然失足,手上好像灌了千斤的力,眼看酒杯照他脑袋狠狠兑过去。
他并不躲。喀喳一声!我酒杯在他太阳穴上撞得稀碎,酒流他一脖子。
我感觉撞了一石碑,手撞麻了,俩手指划破了。
他太阳穴嘛事儿没有。
丫这什么脑袋啊?用特殊材料制成的呀!
妈妈吓坏了,张着嘴,胆战心惊望着我。
小骚骚儿惊魂未定,赶紧起来扫地擦地、给我找创可贴包扎手指。
二拐平静地起身,对我说:“大哥别客气。我从不喝酒。谢谢了。”
他脸上肌肉镇静得怪异。
妈妈问:“你这金钢罩啊?练过?”
他说:“没练过。不过我从小就没受过伤。”
妈妈问:“你真的不喝酒?”
他说:“阿姨我真不喝酒。酒对人不好。”
妈妈对我说:“瞧瞧,跟人家学着点儿。”
他自豪起来,不知不觉身子也挺直了。
我意识到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具体啥玩意儿我也说不出来。
我搂着他哈哈大笑,摽着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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