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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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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17)(第5/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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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说:“不好意思啊,刚才脚底一滑。”

    他说:“没关系。”

    我狂笑着,突然变脸,像《新龙门客站》里内太监公公那么不可捉摸。

    我故意龇着獠牙、面目狰狞对二拐说:“猜猜我前世!”

    我使出阴阳怪气的招数,本想以邪制邪,不料弄巧成拙,铸成终身遗憾。这是后话不提。

    二拐从容不迫,冷眼看看我,说:“你清朝是同知司狱,明代是都转运使司,劳碌之命。”

    没话找话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接着问:“再说说我今生。”

    他这回眼睛都不抬,只顾闷头吃菜。

    我妈着急,催问:“怎么了?不好说?”

    小骚货问:“要不,我闪?”

    二拐不慌不忙说:“大哥我说了你可别不爱听。”

    我说:“没关系没关系。你说你的。”

    二拐说:“你作恶多端、心术不正,淫人妻女,妻女亦遭人辱。你阳寿八十三,死于四月,一女送终。”

    这话搁谁听了都不好受。

    妈妈和小骚骚儿都望着我。

    我用狞笑掩盖慌张,但脸上肌肉硬梆梆。

    二拐看我脸色铁青,慢条斯理打圆场:“也可能不准。这东西,信则灵。”

    我说:“是啊。”

    二拐补充说:“师傅嘱咐我,天机不可泄露。要不是你收留我,我不会说的。说了折我寿,弄不好还被雷劈。”

    话音刚落,只听晴空“喀喇”一声脆响!平地一个炸雷。

    窗外一棵大杨树“咔喳”断掉。

    我们都呆了,一个个面面相觑。

    六月飘雪有冤情,这腊月打雷更邪性。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汗毛直竖。

    (后来报纸上称内天的怪异现象为“七十年罕见之暴雪伴雷”)

    妈妈强颜欢笑,试图调节气氛,说:“来,吃菜、吃菜。我儿子还挺长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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