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上的什么大学?」
「很一般的大学。」
樊花刚才取笑他,现在又笑着给他打圆场:「不一般啦,小飞还是上的本科,还是努了力的。说实话,考上本科不容易,一个班多少人能考上本科?蔡长民,你说全国有多少人有本科文化?」
「百分之四点几。」
「就是嘛,全国才百分之四点几的人上过本科,老李说小飞高三冲了一把的!厉害!现在好多单位呀,不是本科人家不要。」
胡小飞道:「很多都只要研究生了,我同学说,银行招柜员都只要研究生了。」
「不可能吧?」
樊花问:「它敢这么写出来?」
「写出来可能不敢,但最后要的都是研究生了。」
「研究生去银行当柜员数钱,他愿意?」
「他们就是愿意。愿意还不一定能上呢。」
「嘿~!找个工作已经这么难了吗?」
蔡长民说:「最近统计局有个数据,24岁以下青年失业率突破了20%。我们的就业统计有多宽松,小飞应该很清楚,但仍然是这么高的失业率。而且房价还维持在高位,所以现在的年轻人既找不到工作,还要面对高房价的压力,连在二十几岁的时候组建家庭这么自然的事情,都做不到。」
「有这么吓人吗?看你说的。」
樊花下意识地往嘴里倒伏特加:「那社会这么不好,也没见你这个大经济学家去建言献策啊!」
蔡长民不说话了。
程子晴和胡小飞呵呵笑。
胡小飞借着酒兴说胡话:「我们中国学生从小就要上晚自习,我还以为全世界都是这样,后来才知道全世界就只有我们这样,别的国家都不准公布学生成绩,也不一天到晚就考试,我们都是人比人,人踩人,搞内卷。感觉我们付出了好多,到头来好像没得到什么,读书的时候读书难,读完了找工作难,然后买房难,结婚难,不知道自己努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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