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最后得了什么,好像一直都这么难,永远都这么难。」
「天道不酬勤。」
程子晴转头看向穿着蔡徐坤背带裤的大青蛙,说:「我明白了我们在造自己的枷锁这件事情,但是有一点我不明白,中国人又不笨,为什么当年要允许血主这样做?为什么允许他剥削我们?」
蔡长民停顿了很久,就像睡着了,接着他却突然说:「因为乌鸦。」
「乌鸦?乌鸦怎么了?」
「乌鸦出卖了我们。」
程子晴和胡小飞都愣住了,心想他是不是喝多了,脑袋乱了。
蔡长民继续说:「乌鸦是个卖国贼,他出卖了这个国家,出卖了一代人。」
程子晴看着他道:「蔡长民,我不准你这样说。乌鸦他救过我,他是好人。」
「他不是好人。」
「你再这样说,我就不听你说话了!」
胡小飞也想开口帮乌鸦说话,但樊花伸出手,在程子晴和蔡长民中间竖着比划,说道:「好了好了好了,蔡长民,你怎么说话的呢?有一句没一句的。」
程子晴问他:「樊花,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老男人那张浓妆艳抹的脸皱紧了,他说:「乌鸦太狂妄了。」
「什么意思?」
「咳——」
他这声叹息重重的,没有了他说话时那种阴阳怪气的尖锐,他喝一口酒说:「乌鸦以为自己能像在战场上那样,戏耍大君,愚弄血主。」
「他做了什么?」
樊花看了大青蛙一眼,向程子晴和胡小飞说道:「你们知道我们国家九九年有过一段困难时期吗?」
「不知道。」
程子晴摇头。
「你们太年轻了。」
胡小飞却突然说:「知道的,程子晴,我们知道的,你忘了吗?我们才看了《漫长的季节》,那就是那段时期。」
「喔。」
程子晴恍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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