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一声炸雷,谁也没想到殷文瑶会这样说。在这个年代,女子的名声最为重要,有关贞洁的事情又岂是随便乱说的?
曹雨娇大惊失色,用力打了一下殷文瑶,怒道:“胡说什么!谁教你的这乱七八糟的话?还不向你罗姐姐道歉!”
殷文瑶呼着痛,也突然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不敢多言地站起身来恭敬地向罗曲儿赔礼。
“不、不必了。”罗曲儿打断了殷文瑶的赔礼,咬着嘴唇,似是回忆起来一番痛苦的往事,“无妨的,曹姐姐。瑶儿说的没错。我……确实已经不是处子了,这没什么可藏着掖着的。”
她咬咬牙,还是坚强地向曹雨娇讲述起了7年前,家里的那场牢狱之灾。
当时年仅7岁的自己是如何被抓入诏狱,离开父母,她一个小女孩赤身裸体地被关在监牢里,那群锦衣卫明知道她一个小女孩什么也不知道,却仍借着拷问的由头给她上刑。
轮奸、烙铁、鞭挞、拶刑、夹棍、剥指甲拔牙、老虎凳、辣椒水,还有很多她叫不上名字的酷刑……小小年纪她就体验了个遍。
而供词她只能胡说八道,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换过多少个版本了。因为她年纪小,供词漏同百出,只能将父母给她讲过的各种民间故事杂糅在一起翻来覆去地说。
锦衣卫们明知道她不可能招供出什么有用的情报,只是想玩弄她,因此不论她说什么,都没有停下拷问。
但罗曲儿依旧坚强地活着,艰难地在酷刑和凌辱中挣扎,靠着喝脏水、吃老鼠苟且偷生。每当有男人来玩弄她,她便努力地讨好,只为了能赏一顿人吃的饭undefined
,曹雨娇才突然意识到,欣澈已经走了几个时辰了。
曹雨娇看着渐黑的天空,担忧道:“怎么还没回来?不是有了什么麻烦吧?”
殷文瑶倒是毫不在意,摆着手宽慰道:“哎呀,在京城里能出什么事呀!定是欣澈姐姐腿脚慢,在路上耽搁了。”
说完,她推着曹雨娇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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