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就是邪性。」
陈五爷说:「这还叫邪性?瞧我今儿晚上的吧。」
三姨太说:「德性!」
陈五爷站起来,对来客说:「诸位,待一会儿就出彩儿了,保管叫大家大开眼界。」
来客说:「五爷,什么彩儿?透透口风吧。」
陈五爷说:「不到时候不揭锅,你就擎好吧!」
戏唱到张生与莺莺相会了,王老永、大机器等戏班子的人都紧张地盯着鲜儿。
戏台下,陈五爷又站起来说:「诸位上眼吧,到见红的节骨眼上了——」
小秋雁「扯啊!」
戏台上,鲜儿听见了陈五爷的吼声,很听话似的从腰背后扯出了一块绸布,但却是一大块白绸布!在红彤彤的舞台上煞是显眼。
台下的观众哇的一声愣了神,台上的乐师们也不知所措,停了手中的家什,音乐骤停!王老永、大机器大惊失色。
戏台下,陈五爷已是暴跳如雷,说:「小秋雁,你坏了我的好事,我和你没完!今天晚上就没完!」
一下子掀翻了桌子。
戏台上,鲜儿面色冷峻地看着陈五爷,这让陈五爷更是气急败坏,手指着鲜儿大发雷霆说:「就你个小样,敢跟我较劲!给我把她抓起来!」
陈家护院从各个方向跑上戏台,刹那间台上一片混乱!戏台一侧,王老永绝望地说:「毁了,戏班子的饭碗砸了,彻底砸了!」
鲜儿给囚在了陈家的厢房上,王老永硬着头皮找陈五爷求情,陈五爷对着垂手站立的王老永说:「你说破大天也没有用,我这算是客气的,再烦我,不但要赔我银子,还要送你们去官府,蹲班房!」
王老永说:「五爷,您要硬是这么做,怕要逼死人命的,小秋雁的性子我是知道的,刚烈着呢。」
陈五爷说:「好啊,骑马要骑烈马,玩女人就要玩烈女,那才带劲。」
王老永还要分辩,陈五爷突然狞笑一声说:「那对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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