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班主了,先让你尝尝厉害!」
陈五爷一招手,冲进几个护院,不由分说捆了王老永出了屋。
屋外早已备好了木架。
众人押着王老永,把他吊在木架上,身体呈「大」
字状。
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丁手执一条长鞭候在一边。
陈五爷在木架前坐下,呷了口茶,吩咐道:「把戏班子人都叫来吧,鲜儿姑娘也请出来,平时都是他们唱戏给人看,今天也让他们瞧出戏吧。」
几个家丁把鲜儿带到院里,大机器等人也给领了进来。
陈五爷也不抬头,手指一抬,那持鞭大汉便挥了鞭子抽到王老永身上。
一开始,王老永还硬挺着,可是不一会儿,他的号叫声便响彻在院落里,身上的夹衣早已是碎为布片,一道道血痕清晰可见。
鲜儿一脸悲愤地看着王老永。
大机器哭着劝鲜儿说:「鲜儿,你就应了吧!再这样下去,师父的命就没了,戏班子还要活呀!咱先在说别的都没用了。」
鲜儿默默地流着泪,一时无语。
大蜡花走到鲜儿面前说:「鲜儿,事情闹大了,你就忍新看着大伙进班房?求你了,我给你跪下了。」
吊在架子上的王老永忽然抬起头来严厉地说:「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这是把鲜儿往死里逼啊!作为师兄,你们怎么能这样呢?大机器,带着师弟和鲜儿走吧!我大不了就是一个死!我就是死了也不能让他姓陈的遂了新意!走!都走!马上走——」
大机器等人眼含热泪,爬到王老永面前哭喊着说:「师父——」
始终流泪无语的鲜儿,走近王老永,哽咽道:「师父,咱们都得好好地活着!」
她径直走到陈五爷跟前,低声道:「把我师父放下来。」
陈五爷对旁边的护院做个放人的手势,盯着鲜儿问:「鲜儿姑娘得有点表示呀。」
鲜儿不再说话,低头进了陈五爷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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