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过夫妻生活的。”
小保姆心善,后面的话并没有说完。然而郝小天那日还是隐约听到了医生分析病情。他的生殖器受到外力创伤,又因服用大剂量春药海绵体长时间充血,差点造成坏死。
治疗结果应该是不影响基本生活,也不用像老爹一样切了做太监,不过性功能肯定会大打折扣,而且丧失了生育能力。
一个无法传宗接代的太子不是成了笑话?郝家王朝的传承不会因他而断绝,继承人随时都可以换的,无非多等几年罢了!
数日来他脑海中一直盘旋着没有答案的问题。
人生四大乐事,同房花烛夜和金榜题名时已经同他告别。而久旱逢甘霖和他乡遇故知又干他鸟事!
虽说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而他除了萱诗妈妈当他块宝的那几年尝到了点幸福滋味,一头一尾都活在“悲惨的世界”里。
“病人今天情绪怎么样?”一身白大褂的罗医生准时进来查房。
红鸾连忙站起来,毕恭毕敬地回答道:“罗医生,还是老样子,我家少爷整天闷闷不乐,不爱说话。”
罗医生微微一笑,也不多作理会,让她照例用轮椅推郝小天去X光室拍片。
原本是应该照CT的,可罗医生说CT机正在维护检修,照X光效果一样,而且费用也便宜很多。
小保姆没有文化,对医生的话奉为圭臬。只是去年她爹骨折也来医院照过X光,那会儿约莫进去不到一分钟就拍好片子,可少爷每次都要在里面磨蹭一个小时,也不知道什么名堂?
无论如何,医生治病救人总有道理,怎么说怎么照办就是了。比如说拍片拍个一两次也差不多了,怎么到了少爷都得天天拍?红鸾虽然奇怪,却不敢置疑医生的权威,兴许是因为老爷是副县长的缘故,医院特殊对待罢了。为此,她还向罗医生投注了充满感激和敬意的眼神。
郝龙手里提溜着两瓶浏阳河大曲,一袋椒盐花生,老大不乐意的出了村头杂货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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