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和尚今天来院里砌隔墙,估计要两三天完工。做的是底工,由东家提供材料,他出手艺,每天在东家屋里吃两餐饭、一包白沙烟,当然完工后还要结工钱。
龙虎兄弟已生嫌隙,自然谁都不愿吃亏。这施工期间招待伙食按一家一天轮,今天是第二天,轮到郝龙家。
午时开饭,菜式摆了一桌,郝龙暗生闷气,这又不是过年过节,整一大桌菜不花冤枉钱?
往常他跟郝和尚做工,碰上抠一点的东家,吃都吃不饱。
桂英这娘儿们不但风骚,还尽败家,心里嘀咕,嘴上哪敢放个屁,惧内又不是一年两年了,习惯了就好。
他一上午给郝和尚递砖拌灰的打下手,忙前忙后,着实又累又饿,洗净手便待上桌吃饭。
殊不知,刚端来一副碗筷放在郝和尚面前的桂英狠狠瞪他一眼,喝斥道:“你个浑人,坐什么坐?一点眼力界没有,还不去村头整两瓶白酒,难道让郝师傅吃干饭呀?”
郝龙忿忿不已,心中叫屈,哪家东家中午还供酒的,吃醉喝高了晌午还干啥活?
屁股都沾上板凳了,只得愁眉苦脸的站起来,取了钱往村头走去,一路委屈埋怨,肚子还咕咕叫个不停。
两地离得不太近,走道花了时间,等买完酒出店铺已经花了十多分钟。
刚待迈腿往回赶,隐约听到两句身后传来的嘀咕声,貌似杂货铺老板娘与村里的长舌妇的声音。
“这个活王八呀!娶个媳妇尽便宜了别人!”
“谁说不是呢,看着五大三粗的货裤裆里那玩艺儿不行哎!”
“嗨,我瞧桂英生的那个小妹陀没准也不是他的种,戴了绿帽子还帮奸夫养野种,啧啧!”
郝龙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跤,一张马脸都绿了。平常也偶尔听到过有关媳妇的风言风语,他也不在意,谁叫桂英长得水嫩?乡下婆子瞎嚼舌根呗!
但是前几日都捉奸在床了,还是一对妯娌共侍小叔子,惊世骇俗,人伦尽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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