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可见桂英水性扬花,早就勾三搭四了。这个伤风败俗的荡妇,跟他这个丈夫行个房每每都推三阻四,原来外面有野汉子在喂?
郝龙愈想愈怒,甩开膀子往家赶,拼着被桂英臭骂一顿,也要问问她除了郝小天还被谁日过?
心里有火,一溜烟就赶了回来。想着先把酒给郝和尚喝着,自己拉媳妇儿去里屋问话。
一进正厅,餐桌上的饭菜动也未动,奇怪的是桂英跟郝和尚却都失了踪影。
饶是郝龙再憨昧,心底也不禁升起不好的预感。脸色更沉,阴郁的快滴出水来。
呼出一口浊气,轻声细步朝卧房找去。
“嗯哼,快点,肏得好深,快活死了,用力捣几下,大屌真得劲,哦!唔唔!舒服死了!快点肏几下过了瘾就歇,那死鬼该回来啦!”走近房门口,桂英骚浪的淫叫声已传入耳中。郝龙顿时怒气冲顶,额头处青筋暴起,嘴巴都气歪了,拽紧手中酒瓶,飞起一脚“哐啷”踹开房门,触目一幅春宫淫景尽收眼底。
自家几个月前刚找木匠打造的簇新大床上,一对淫性勃发的狗男女连那床鸳鸯绣花被子都来不及掀开,急促促躺在火红镶翠的被面上交媾行淫。
桂英上衣完好,下半身脱得赤条条,她平躺着,雪白的双腿大开,同张淫靡骚穴,秽汁浪水横流。
身量中等,已显老态的郝和尚亦是上严下裸,露出黝黑精瘦的屁股,叠趴在桂英胯间,一根乌紫发亮的硕大肉屌往来穿梭于桂英两片肉唇中间,淫水乱溅,污秽不堪。
郝和尚抽送势猛,力大无穷,肏得桂英娇啼浪呼,媚眼半合。熊前一双玲珑袖珍的小奶子隔着薄绸衫竟然也晃出了几圈乳浪,显然未戴熊罩。
木床摇响震天,“嘎吱嘎吱”声不绝于耳。
当此男欢女畅,情焚似火的紧要关头,猛听得“哐啷”巨响,房门瞬间同开,一条粗壮如塔的人影飞扑而至。
床上交欢行媾的男女尚未生出反应,暴喝声响若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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