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须有的罪名解雇了她。
坊间更有传言甚嚣尘上,言及她不守妇道,与公司上司通奸淫乱,并且生下了私生孽种。
王诗芸一刹那就被打击的体无完肤,欲哭无泪,心中惊惧,若是对方当真发觉多多是童重私生女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一星期后,王诗芸又应约来到那家星巴克咖啡店。
谢惠兰平静地望着王诗芸,斩钉截铁的给出两条路,其一拿一笔钱远离北京,至少十年之内不能踏入北京半步。其二继续待在北京,等着身败名裂,万劫不复。
“王女士,请不要怀疑我的能力,你好自为之吧!”谢惠兰温文而雅的露齿一笑。
王诗芸凄惨而笑,张口说道:“我选第一条路,明天就会离开北京。”
谢惠兰满意的点点头,突然直视着王诗芸,原本盈盈似水的美眸中寒光一闪,栗声道:“也同样请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凡事可一不可再。”
王诗芸不自觉打了个寒颤,心有十五只吊桶七上八下,今朝一个决定,来日无家可归。
謝惠兰悠悠从随身携带的爱玛仕包里又取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子上,叹了口气,慢慢转身走了出去。
临出门时,语气淡漠但不容置疑的留下一句话:“如果有第三次,那么再给你的不会是一张卡了!”
地下室里终究有些潮湿,哪怕某些暗处装有先进、完善的除湿通风系统,也无法蔽除异味和阴暗的感觉。
王诗芸瘫坐在单人钢丝折床上,久久未能从回忆的氛围中回味过来。
久远的记忆依旧莹绕脑海,犹如复刻的格式,历久弥新,时刻笼罩着瘦弱的肌体以及残存的精神。
回忆,有时候确是件痛苦的事情,于她于我,皆然。
我们都是在挑战命运,而她似乎失败了,而我的结局如何?也只有交托时间评判。
“吱吱”角落里窜出一只牙尖嘴利的耗子,滋溜一下,又钻进床下的黑暗中。
叶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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