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瞄了我一眼,似乎怕某些伤感的氛围感染到我。
我对她微微一笑,虽然尽含苦涩,也莫可奈何。
王诗芸的回忆为我解开了一些原本理不清晰的头绪。如今很多线索可以勉强串联,只需要顺着思路去发现和印证罢了。
朦胧的轮廓初现端倪,如同漆黑的夜幕中划过一道闪电,短暂的照明依旧可以指引方向。
童家的千里驹作为白系的重点培养对象,曾与我并称一时瑜亮,【绝代双骄】。却不曾想到隐藏如此深沉的怨念,于事业上同我形成竞争,甚至内部倾轧。感情上,居然仍有解不断,理还乱的羁绊。
而他是岳母童佳恵的亲侄,白颖的亲表哥,血缘近亲,却心生畸恋,明知不可得而寻找替代品,为此影响了王诗芸一生。
那么,白颖的彻底沦陷、堕落郝家沟是否也有他的推手?
既然得不到,不如亲手毁灭,顺便也沉重地打击我一个万劫不复,既出了气又得了利,一箭双雕。
再引申到他代表的童家暗中与白、左决裂,手段凌厉而卑劣,无所不用其极,那么细思极恐,我完全有理由推断,当年白系骨干秦玉柱和我的父亲左轩宇之死也有他们童家的影子,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地下囚室气氛逼仄,一时众人都陷入诡异的沉默。
人生无常,对照自己的际遇,不知道该多些庆幸欢喜亦或忧伤哀愁?
好半晌,王诗芸才悠悠转回现实,铁窗囚笼,哀大莫过于心死。
“我受到谢惠兰代表的童家的逼迫,在北京已经生活不下去。但一时背景离乡,又茫然不知去往何处?何况我女儿多多还不到两岁,要一下子离开她十年,我怎么舍得?”王诗芸紧接着又开始叙述离开北京前往湖南衡山县的始末。“我是湖南人,既然决定离开北京发展,首选之地或者说最1悉、亲切的地方莫过于家乡了。所以计划中的归处也定为长沙,盘算着先打拼一两年站稳脚跟,在长沙买栋房子再接丈夫和女儿一起定居长沙工作
-->>(第32/44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