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吹。真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多屄水喷射?会不会最终无水可喷,变成人干?
若有所失又浑浑噩噩的当口,翘臀被扇了一巴掌,痛呼未发,已惊见邪恶主人不悦的眼神。
谢惠兰激灵灵打了个冷颤,赶紧低眉垂首,赤身裸体地爬行过去,欲待给主人口舌侍奉,尽管那根粗硕骇人的物什是刚从婆婆的骚屄中拔出来的。
陶凤英饱受滋润,居然容光焕发,仿佛敷上了胶原蛋白,整个人看起来至少年轻了四、五岁,性爱当真神奇!
谢惠兰也兀自惊叹神往,女人都是天生娇媚的花朵,需要精心呵护、滋养,如她般已过花期,容颜日复一日,愈见憔悴,红颜殇逝,无可挽留的是青春!
黯然神伤的当口,“铃铃铃”电话铃声出奇又突兀地划破夜的深沉与寂静。
我早有预料,隐隐猜知这通电话的事主以及来由。转见白狐女拿着一部粉色的翻盖手机递了过来,春眸盈笑,气定神闲的模样,我心中更加笃定自己的猜测。
果然不出所料,当我拿到那部精致而轻巧的三星手机,看清屏幕上清楚无误的来电显示时,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如约而至,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我看了一眼春潮未退的陶凤英,醉颜染酡红,青丝沾香汗,玉沟涎精浆,娇息复喘喘。
云收雨散后的慵懒与艳媚尽收眼帘。
谢惠兰如母犬般爬行过来,摇臀晃乳,狭长嫣红的玉户中淫水与精液的混合物一路顺着粉白诱人的腿根络绎滴淌。
我此刻应该是充满欢愉的,即使空虚亦用情欲填充,挟带报复的畅然狭隘的欢笑,至少舒怀总比心塞快乐许多!
谢惠兰呼之即来,满心似要抢在娇艳媚浪的婆婆之前讨好和取悦我这个主人。
我重又坐在折叠软椅上,白狐女找来白沙烟为我点上。Zippo打火机独特的铮响,磨石擦出火花,我深吸一口,将烟碱通过肺部的过滤重新喷吐出来,袅袅迷蒙中,视线仿佛隔着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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