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而胯下依然昂藏巨硕的肉柱却顷刻被纳入一方温润香腻的檀口,销魂而美妙。
男人喜欢抽一支事后烟,平复激情的退却,回味蚀骨的缠绵。
我抽得只是寂寞,也意味与往昔的决别,昨日之日不可留,往事任它烟消云散去。
每多积淀一份复仇的快意,心底寒冽的冰川就多消融一分。都说爱无尽头,其实恨也是绵绵无有绝期!
陶凤英娇喘片时,美目流酥,回味尚酣,红润的气色宛如薄雾中红彤彤冉冉托升的朝日,暖意融融,火红似缨。
回神便见儿媳撅臀用口津津有味地裹吮那根令她魂骨酥的阳物,媚眼迷离中,亦不肯落人于后,尽管臀孔谷道火辣辣生疼,咬银牙强忍不适,亦急切切爬了过来,一个吮龟首菇头,一个舔玉柱肉茎,一个狎弄嬉逗马眼,一个裹吸吞含春蛋,配合无间,竟也无穷默契。
“铃铃铃!”手机铃声顽固的恣扰,多少妨碍打破这旖旎如画的春光妙景。
“童夫人,尊夫童老爷似乎想起家中还有一房美娇妻,深夜至电,可见关怀备至,郎情妾意,真是羡煞旁人,果然一日夫妻百日恩呢!”我将粉色手机递给她,本就是她所属之物,我所使的不过完璧归赵,而她的抉择其实更趋艰难。
“铃铃铃!”电话似乎也急促暴躁起来,隐约透出一股无名火气般不依不饶,持续不懈的震鸣。
陶凤英春情未退,药力通过数度放浪不羁的交欢纵欲而消散不少,脑海心扉此刻也渐渐归复清明。
闻言,我发觉她娇躯玉体明显一僵,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玉手无措彷徨,既想伸手接电话,又着实无颜掩饰和表述眼前的淫荡不堪,鼻子酸阻,两行晶莹的泪珠瞬时漫出了眼眶。
我无动于衷,慈悲和怜悯早随风已逝,落魄之人也只是区别于往日的显赫风光。天意弄人,但人又何尝不是罪有应得?
怨命吧,莫怪天,想及白颖、李萱诗以及郝家沟,我霎时便心如铁石,眼中既充满恨意,又蕴蓄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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