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奉玄圣教的陷阱,无意将大队开进渔阳,以免激起本地之人的敌忾,故须与本城合作,联手将圣教揪上台面,以为众人敌?”
“姐姐慧见。
”
女郎轻咬唇珠,猛地抬起翦水瞳眸,恶狠狠说道:“我就直说了罢,耿盟主。
若非无力撷抗,以玄圃舒氏忒高的门第,何须仰奉玄教鼻息?你七玄盟大军压境,圣教好歹要帮忙抵挡一二,我与你一边,却得独力对付圣教……有这能耐,天霄城又岂是今日这般局面!”
“根据我的经验,乌衣夜行的阴谋家,往往惯用四两拨千斤的手法,堂堂对垒非其所长。
只消逼得它们不得不采取正面对决,赢面多半便在我们这儿。
”
耿照剖析道:“我虽不知奉玄教根柢,然而,要养一门一派的可战之兵,其耗费之重,姐姐比谁都清楚,这是稍稍调查便能循线露形的,断不能藏得无影无踪。
“它们的行迹能如此隐密,只有两种可能:其一是另有伪装,乃至借尸还魂,如台面上是玄圃舒氏的天霄城,其实举城上下都是奉玄教的教众,写作天霄,读作奉玄;其二,是奉玄教根本没有自己的势力,无兵无将无有据地,不过是几名黑巾覆面的阴谋家居间穿针引线,故布疑阵罢了,自然什幺也查不到。
”
这舒意浓当然也想过。
血使大人将她母女两代死死攒在手里,要钱要粮,出人出力,若教尊麾下真有精兵猛将,也用不着天霄城鞍前马后,一力捐输。
但耿盟主便有超群武力,座下高手云集,却犯了武林人常犯的毛病:只看见能看见的东西。
“你往玄远滩边上一问,十户里起码有七八户拜至寒之神,乞求北方的寒潮如期带来足以养家活口的渔获,船只平安归来。
讨海人不只拜奉玄圣教,他们什幺都拜,海上的日子就有这幺难。
”舒意浓惨然一笑,不无自暴自弃的意味:
“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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