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说他们是不是奉玄教的?乍看都是安善良民,扭头即成圣教的信众,也能与你拼命。
见过圣使施行的秘术,你未必能有这种底气。
”
“秘术?”耿照浓眉微挑,似乎来了兴致。
“什幺样的秘术?”
“就……就是各种控制人的诡秘法门,难以常理解释。
”
“姐姐亲眼见过?”
舒意浓犹豫一霎,垂落眼帘。
“我兄长天生体弱,为求救治,母亲才信的玄圣教,即便如此,家兄也没能活到十八岁。
“兄长病殁后,我母亲仍虔诚不已,似乎相信教尊能使兄长起死回生,我当时并未多想,只当是盲信。
母亲为求秘术,不惜银钱,任圣教予取予求,最终成为了‘教尊的新妇’——这是某种特殊身份。
”
耿照不觉苦笑。
“听起来颇为不妙。
”
“是啊。
”舒意浓也被他逗笑了,轻松不过一晃眼,继而又幽幽叹息:
“可惜我当时没多想。
不久后母亲便经常外出,又在百里外开辟园林,营建行馆,一待便是十天半个月,但这已是她众多倒行逆施之举中,相对不那幺令人痛苦的,家臣也乐得偷闲喘息,未曾干涉。
“某日母亲不在,有人在我的膳食中下了迷药,待我醒来,已置身地底囚室,将我抓起来的竟是我母亲的贴身侍女。
此人是狂热的圣教信徒,在教中领有‘茯背使’的身份,位阶仅次于直属教尊的骷髅使,不是普通的教众。
“我母亲如此奉献,其时也不过才新晋为茯背使而已。
她的侍女原来一直是她的教中上司,就近监视,日夜在她耳畔吹风,指使母亲做出种种天怒人怨的事……这是她亲口向我承认的。
”
名唤容嫦嬿的中年妇人天生一张马脸,僵冷如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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