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
不是说此图是遐天公少年时画的幺?约莫便是在那会儿,骧公便已写下四句诗啦。
”至于题诗自赞这幺厚脸皮的事,脸皮子奇薄的小姑姑,自是提不出合理解释的。
耿照双臂抱胸,忍笑望向墨柳先生,果然青袍客眉头皱得更紧,片刻才缓缓开口。
“以笔触的圆融内敛来看,这四句应非骧公早年手笔,更近于晚期的风格,起码与题写七家匾额是同一时期。
早年她老人家笔法也很飞扬的,颇见少年锐气。
”
这就对上了。
少年点了点头,续道:“我不懂书法,不比墨柳先生知门道。
但无论此图是骧公少年心性、自负美貌提的诗句,抑或晚年才特别给遐天公写的,都不影响她让遐天公留下女剑仙图的决定,倒不如说,留下这幅图正是其目的——只要有她的亲笔题诗,这图对遐天公的意义从此不同,无论如何他都会好好珍藏,更有机会流传于后世。
”
墨柳先生闻言一凛。
“你的意思是——”
“设若有一天,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忽然上门,自称是骧公使者,手持密钥欲开宝箱,”耿照忽问。
“天霄城会拿出宝箱,让他试一试幺?”舒意浓与墨柳先生面面相觑,一时无语。
“按照我的猜想,在确定此人是骧公真正的传人之前,天霄城甚至不会承认有宝箱的存在。
如果是我就会这幺做。
”
舒意浓仔细一想,的确是如此。
渔阳七寨关起门来,要怎生争权夺利、合纵连横都无妨,但骧公遗宝一事若传出江湖,难保不会引人觊觎,此际可不比遐天公长居“天下第一剑”那会儿,不说赤炼堂这种等级的大帮派,便是七玄之流找上门来,七寨怕也吃不消;财忌露白,骧公遗宝亦是。
“如何辨别持令使者,正是骧公欲使遐天公长保此图的关键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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