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照再次将女剑仙图移至几上,不待他招呼,舒意浓等三人便即围上,试图从画里瞧出点端倪来。
但除了“画中之人貌美如仙”、执剑作舞之外,这幅图从布局上就是传统的文人派仕女画,要说有什幺不寻常,也只有手中之剑了。
莫非这柄也被遐天公画入自画像的三尺青锋,便是骧公使者的信物?还是按办煮碗打造一柄,便能开启七家的玄铁宝箱……这也太奇怪了,全无道理。
耿照将三人的狐疑看在眼里,微笑道:“我设计了一把钥匙,还未试过,不知有没有用。
万一打开宝箱,内中空空如也,事后难免疑心我拿走宝物,留到此际再试,请三位给我做个目证。
”拿来角落里的髹漆食盒,揭盖取出一物。
他这几日不曾离开过石室,饮食所需、更衣洗脸,乃至贮装黄白物的溺壶恭桶等,均由司琴、司剑俩丫头送入提出,不假旁人之手;拿进来和运出去的物事,墨柳先生更是不避污秽,亲自查验后才放行,小心翼翼到了极处,自是为回护宝箱周全。
这食箧中有什幺,青袍客了然于心,就不信他能玩出花来,直到耿照拿出一束铜筷——更精确地说,是四根正反交杂、参差错落的雕花金帽儿角箸——乃舒意浓院里专用之物,哪怕是少城主大宴宾客,也决计不会出现在筵席间,益显出她对这名少年的心思,与别个儿不同。
但耿照明显不知这副食具所蕴的含意,四根角箸或扭或折,硬是并作一处,凄惨地落了个不成原形,连墨柳先生都瞧出几分虐尸的意味,直想质问“你他妈是几个意思”。
岂料舒意浓毫不在意,兴冲冲拉他衣袖,满脸期待:“你用这个做成了钥匙?这……这便能打开宝箱?我明白啦,就跟糯米团子一样,对不?你已解开箱锁的秘密啦。
”
小姑姑难掩诧异,眸光不经意间与墨柳先生对上,两人均是神情复杂。
舒意浓便在幼时,都极罕这般坦露出欢快之情,以
-->>(第6/1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