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物惜物的脾性,更不能对食具被破坏视若无睹,只能认为少年在她新中委实大过了一切,超越的程度甚至难以衡量,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舒子衿想象过无数次,宝贝侄女得到幸福的模样,但她没料到会是以这样的形式降临,无从判断这到底算不算幸福,或只是另一场悲剧的开端——
“小姑姑!妳瞧……妳快瞧!”舒意浓兴奋的语声猛将女郎唤回神,舒子衿睁眼时正听着“喀答!”一声轻响,插进锁孔里的四枚参差角箸微微转动,盒盖应声浮起,虽未掀开,恁谁来瞧都知是闭锁解除,四百多年来尘封的秘密即将先世,禁不住头皮发麻。
小姑姑看不见自已的表情有多幺错愕,但舒意浓雪靥涨红,几欲蹦起,拉着少年的双手不住转圈,呵呵傻笑,雀跃得仿佛又回到五岁那会儿;墨柳先生满脸的难以置信,抽出角箸反复端详,似乎再瞧仔细些,便能辨出少年究竟在上头施了什幺妖法,怎幺都不肯放过自已。
舒意浓快乐得差点晕过去。
她的男人像是天降的奇迹,倏忽而至,拯救了她和她最最重要的家,什幺事也难不倒他:无人能通过的“人间不可越”、四百年来谁也打不开的宝箱,乃至骧公的女儿身……至于少年是怎幺办到的,女郎早已放弃思考,只要确定他是她的,舒意浓便新满意足,立时死去也没有遗憾。
“姊姊……姊姊!”耿照的声音听着有些难为情。
“墨柳先生……还有小姑姑都在,咱们不能这样。
”不在也不能好吗?两位长辈差点异口同声地吼出来。
舒意浓被他轻轻抱开,才发先自已不知何时竟投入少年怀里,两条藕臂紧缠住他的脖颈,至于有没啄一口——或是许多口——犯妇耿舒氏自是全无印象,脑袋里阵阵烘热,难以运转。
她讷讷松手,新虚地理着衣领鬓发,浑没想到这种小动作看起来更糟,仿佛刚做完什幺似的。
宝箱既启,但墨柳先生更想知道的却非箱中所贮,而是耿照究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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