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通传,恰遇着圣使忙碌,未敢惊扰,一得令谕便来迎接。
慢怠之处,请神君莫与小人们计较。
”
巫士良拿不准这话有几成真,从头顶月亮判断,眼下约莫是酉中,也就是对方大半个时辰前便已掌握他的行踪,拖到先在才来,还是血骷髅无暇接见,以致耽搁辰光。
正自惊疑,林间四下沙沙有声,六七名服色相同的髑髅武士聚拢过来,朝那人扶剑躬身,摇了摇头。
那人似是松了口气,微笑道:“神君请。
”
巫士会过意来:“原来是怕有人跟踪。
”面色微沉,却无以一敌十的把握,掸了掸怀襟,冷哼道:“带路。
”昂首阔步,不露一丝新怯,在众武士的簇拥下进了华邸。
巫士良原以为会被押解到血骷髅面前,岂料才到前庭,余人便已各归岗位,仅为首的武士领着他左绕右拐,沿曲折的廊庑穿过迷宫般的广袤园林,止步于一处同门外。
“前头不是小人能去的地方,神君请。
”那人露齿一笑,俯首退走,转眼便溶于廊底幽影,仿佛不曾来过。
独院内,座落着雕梁画栋的三层绮楼,朱窗净纱,飞檐如凤,金碧辉煌。
楼前有大片水池,隔池是嵚崎巍峨的假山造景,磴道迂回,同壑幽深,自山上探落扶疏的奇形怪松,极尽瑰妍,衬与假山冲刷下的淙淙涓流,宛若具体而微的飞瀑,当真是池浮明月泉溅星,说不出的动人。
绮楼门牖紧闭,只侧厢一处花厅亮着灯,隐约传出人声,碍于流泉击水,难以悉听,巫士良走到厅前,才辨出是女人轻细哀婉的酥吟,血脉贲张。
(血骷髅个烟视媚行的婊子,叫起来……竟这般纯!)
从那苦闷的呜咽声,几能想象她蹙眉弓腰,不堪男子巨物蹂躏,颤抖着轻扭娇躯的模样;而气音远多过呻吟的那份拘谨矜持,更是良家得不得了。
巫士良突发奇想:“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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