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她让人带我到此偏僻绣楼,是专程揉着小豆儿等道爷来——”那侍卫临走时的笑容越想越暧昧,再也忍不住,“砰!”单掌劈开绮楼朱门,突然一怔。
点了满满琉璃灯的花厅一片通明,女用的衫襦、小衣、两只绣鞋,还有一只罗袜散落一地,衣裳的主人除右脚上的罗袜,已是一丝不挂,云鬓散乱,金钗歪斜,任身上的男儿疯狂驰骋,大开的两条修长玉腿非是自献花径迎君采撷,而是根本挡不住猛烈的冲撞,溃不成军。
被干到瘫软无力的大腿,分挂于男儿腰侧,玉颗般的足趾既蜷又张,末四趾握拳般用力绞拧着,能想象她高潮迭起的蜜膣中,掐得有多狠;形状姣没的修长大拇趾却是向后一扳,翘如弓胎反曲,尽显线条滑润,没不胜收。
相较于纤长的足趾,女子的趾甲显得十分巧致,不仅修剪齐整,更是天生的浑圆光滑,大小适中,虽未堆染蔻丹,仍透着淡淡粉红,珍珠也似的光泽无比柔润,沾着泥尘反显玉足白晰,说不出的讨人喜欢。
套着罗袜的右脚掌,分明同左脚做着一样的反应,被滑亮的丝绸裹住的脚形屈张间,却更淫靡冶艳,如同娇躯挣扎,色到难以形容,这也是拜女子足胫细长,即使屈膝折起,身形丝毫不显粗短所致。
“啊……不……呜呜……不要……呜呜呜……”
巫士良听过许多女子哭泣讨饶,无一能与之相比。
那把轻细的娇嗓,婉约到不可思议的境地。
她应该是对玷污自已的男人深恶痛绝,起码是畏惧害怕,感到既恶新又无力的吧?女子却未尖声嘶叫,这自非她有意为之,而是文静的闺秀教养已深深刻入女子的骨髓,本能便是如此。
——还是她已习惯被人奸污,不做无谓的抵抗,以免更加激起男子的兽欲?
极有可能。
女子人如其声,即使口唇粘着发丝,万分狼狈,容颜仍不减秀丽,或许更加诱人。
白晰的肌肤看不出年纪,二十出头到三十许都有可能,双乳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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