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变成了某某的理论探讨,然后,又会轮上来,先是邓小平的,然后是江泽民的,最后是某某的。但是,这些学习材料除了人名不同外,内容上却没改一个字,你千万别问那个小妞在处长办公室里成天干什么,那是处长的事,而且你在学习的时候最好踊跃发言,一付体会深刻的样子。他妈的,你进了机关,首要知道的不是猴子怎么变成人的,而是要知道人是怎么再去变成猴子的。
处长走到了我身边,伸过手来也摸着我的脸,沉吟了半晌,略有所思,然后说:这个嘛,是象被妓女打过的,但也不能完全肯定,也不能完全否定,我看,应该民主一下意见,认为小酒被妓女打过的,举手,一,二,
第三章:共十四人,认为小酒没被妓女打过的,举手,一,二,三……
共十二人,全处共二十八人,除去老王请假休息,实到二十七人,除去小酒本人一票,十四对十二,有效。我先在正式宣布,小酒是被妓女打过的。
大家一阵哄笑,阿娇趁机附在我耳边,说晚上到我的宿舍里来,有事谈。我给阿娇一个邪笑,阿娇象是我已经操了她似的,竟一脸的爽朗。
(四)
晚上,我怕阿娇到我宿舍里来,就提早出去,到阿色那里去了。阿娇在我身边,我总是提新吊胆保不住哪一刻会突然糊涂起来操了她,然后我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做了她的丈夫,然后在我们结婚的第二天,第三天,第某某天,她去跟她那一大帮旧相好再加新相好操操,妈的,我就等着头上的帽子一顶顶的往上加吧。
我推开阿色的门,阿色房间里有股味道比厕所里的味道还难闻,我嗅嗅,问阿色,是不是哪个妓的裤衩还扔在你的床下。阿色说,别打搅我,我这刻正灵感着呢。我走过去,阿色正坐在画架前画一幅画。我说阿色,你先在画的又是哪门印象派。阿色头也不抬,说,我在画女人的嘴唇。我说,你这女人的嘴唇看上去怎么象女人的阴户了。阿色听我这么说,竟兴奋上来了,说,我正是要把女人的嘴唇,画得形象比喻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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