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性文化,一直停留在女人的鞋呀、脚上,他们就是没有想到在女人的嘴唇上下功夫,女人的嘴唇才是真正的性致所物,性致所在。我说阿色你得了吧,还性文化,性就是他妈的鸟路,还什么文化,别信那些文人胡扯,做嫖客还要找理由,整一个淫格,我们还是到外面印象印象去。
阿色丢下画,和我一起下楼,钻进他的破车。阿色这辆车我一直说他是从哪里弄来的脏车,阿色说是从某某公司买来的,有发票,我找遍了全世界所有的公司,也没找到阿色说的那家公司。阿色发动汽车后,突然问我,去哪儿。我说他妈的你开吧,这城市你还能开到哪儿去。
阿色把车子开到一个酒巴门口停下来,我们进去后,酒巴里已有不少人,乌烟瘴气,女人的腋臭味和男人的汗身味缠绵在每一张巴桌上。我们挤到巴台前,要了两杯白兰地,阿色和我对着坐在那里,我们的眼光在酒巴里睃来睃去,看看有哪个骚娘们可以上去打点浑话。这时,我注意到最里面一张桌上,一个象是暴发户一样的男子,怀里搂着两个女孩象还是中学生,他用手捏着她们的奶子在取乐,我用手臂碰碰阿色,我说阿色,我们有乐子了。阿色知道我的意思,我们一直是个好搭档。我们一起向那个暴发户走过去,那个暴发户见我们坐在他对面,对我们吼着,走,走开。
我敲敲桌子,阿色凑上去,对着那个暴发户说:喂,有个一级女演员想认路,想不想开车?暴发户立即把女孩赶走,一脸横肉,诞着色相,向我们靠过来,问我们她是谁,我们告诉他一个名字后,他问要多次根?
我说,五根(五万)。
暴发户立即就叫起来,什么一级女演员,都是烂B,还要五根?一根。
我和他讨价还价,最后暴发户同意出价二根。我们叫暴发户把钱先付了,暴发户只同意先付一根,事成后再付。我们假意同意后,他把钱交给到我手上,然后我们带他出去。在门口,我叫阿色去开车,等阿色车子开来了,我突然抬腿猛地向他的下根撞过去,暴发户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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