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妇人用大袖掩着唇起身,整理衣着。陈翘楚上前几步:“何事?”他的语气有些不喜。
“大门外有人求见。”
“何人?”
“未提。”
“不见。”陈翘楚摆手。
侍女的脸色有些犹豫,道:“可,老爷,那人说……此次登门与令弟有关。”
陈翘楚皱了眉头,沉吟片刻,朝侍女嘱咐道:“让门卫带他进来。”随后看了一眼夫人。后者投以一个关切的目光,便沿连廊回房了。
深夜来客并没有让他多等。不多时,便看到三人从外院小门进来,穿过大院,拾级步入厅堂。来客是一位青年,在摇曳的火光中微笑。他提着一个布裹的方型物件,好像个扁匣子。陈翘楚见那物件不大,未多在意。
经他示意,两位武士立于旁侧。青年倒也不怯,走到案前,放下包裹行揖礼:“阁下宅邸真华贵呀,陆某人平生之罕见。”他依然笑着,好像真的很开心。
“客套就免了,何事且说来。”陈翘楚借炉火看他的脸。只见此人皮肤微褐,细嫩光洁,长发披散,颇具倜傥风采。令他想起廿年前的自己。
来客道:“如我先前所禀,在下带来了令弟的情报。”
“请说,你想要多少。”
“阁下莫急,容我缓叙。阁下可还记得陆子平吗?”
“不识得,他同舍弟有什么过节?”
“不,不,过节谈不上。要说唯一的不满,就是死前被人奸了女儿与老婆而已。”
“哦?”
“那是大约十年前,在凉州南嶆的纪家庄,一伙马贼攻进了那里。陆子平家靠近村口,因此最早从地窖被拖出来,他的老婆和女儿被三四个人扒光衣服,按在坑上搞。他的手脚被剁了撇在一边,只能趴在地上一边扭一边看。”
来客面含笑意地说,然后开始解他带来的那个包裹。里面包着个上了漆的扁盒子,大约一尺长宽。拨开锁扣,打开推到陈翘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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