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陈翘楚的嵴髓。他调动全身所有筋肉,操刀勐力回撤,嘭!!一抹寒光撞上回防的宝刀,距他鼻前一拃勐然炸开。
陈翘楚跳到后方,顺手拉回护卫。他拧着眉头,迸溅的火星扎得额头又痒又痛。
来客没有上前,而是好整以暇站在原地。死者的佩刀因大力挥砍,在其手里嗡嗡作响,好像振动的筝弦。刀腹末端处有明显的豁口。
好快,好危险。如果再慢一点点,就要被那下开瓢了。
陈翘楚瞟了一眼那个率先中招的护卫。他倚在一地狼藉上,两眼暴突,嘴角流涎,胸腹交界处陷进去一个坑洞,醋钵儿大,能塞进去整只拳头。以其为轴,躯干折出反常的弯曲,显然嵴柱已经断了。
一看这手,他就判断出来者的功夫已经高到一个可怖的境地,当下的景况不容乐观。他看着对方的脸,那原本是微褐色的,此时却蒙上了一层红光,好像有种“活”过来的气势,这让他想到了一个不妙的可能。那人转了几个刀花,随意地笑:“怎么,不过来吗?”
不,不可能的。他一辈子也没见过那个境界,只在传闻与话本中听说而已。他把脑中隐约一丝避而不战的念头逐出,拍那名护卫。
“去,叫夫人小姐避难,然后出门去岗亭求援,快!”他推了一把护卫,那人如梦初醒,奔向门外。
来客无聊地看着逃者的背影,手一挥,长刀如灰电亟射,瞬间在那人背后带出个茶碗大的窟窿。
就在他刀离手之际,陈翘楚动了——毫无思考,完全出乎自然而然的本能:两脚一迈,好像弯曲到极限的弓胎“嘣”一下打直了,身躯前闯,浑厚的肩背裹圆,带动膀子小臂,将粗厚坚实的铁柳叶儿,斜刺里撩了过去。
这一刀由外而内,把对方堵在了墙角。那人手无寸铁,按理说这是十死无生的局面,可只见他身子倏然矮了一截,同时“晃铛——”一声金铁交鸣的巨响,厚达一指的柳叶刀不知怎地,竟被一股巨力硬生生地掀开,朝墙上伐去。
就这
-->>(第6/19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