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是在对我说还是在对整个宇宙说。
「形状不同。这可能需要花点时间。」
又过了几秒钟，她弯下腰，双乳下垂，嘴唇凑到绿色瓶子上。
她把嘴往下一压，瓶口就滑了进去，然后玻璃瓶颈很容易就滑进了她的喉咙。
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因为她不知不觉地张开了下巴，伸到了瓶子肥大的部分。
她把嘴缩了回来，发出轻微的哽咽声。
「不，」
她一边喘气一边说。
「我做错了。等等……。」
妈妈又回到了水里，我一度以为她放弃了。
但她拿起瓶子，盯着瓶子看了一会儿，然后干脆仰起头，张大嘴巴。
我惊讶地看着妈妈用手紧紧地抓住瓶底。
她把瓶子倒过来，开始把它塞进嘴里，然后顺着喉咙往里推。
当整个瓶子消失，她的手指尖触到嘴边时，我差点吓晕过去。
她又稳稳地吸了一口，然后喘着气，眼睛微微睁大，开始呼吸。
她瞪大了眼睛，似乎要把我瞪穿，酒瓶就放在她的腿上，瓶口在水面上清晰可见。
「妈呀，妈妈……。」
我喘着气，仍然目瞪口呆。
「很高兴知道以前的技术还没有萎缩，」
她喘着气，似乎终于醒了过来，眨了眨眼睛看着我。
「也很高兴这玻璃真的很结实。好久没这么努力了。」
妈妈把瓶子从腿上拿下来，好奇地端详着，就像第一次看到一样。
然后，她透过水往下看我的胯部。
「有人深喉过你吗，宝贝？」
她轻声问道。
我吞了吞口水。
「这是正式问题吗，妈妈？」
她微笑着咯咯笑了起来。
「如果你愿意的话，如果这能帮你回答的话。」
我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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