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
她叹了口气。
「你比这个瓶子短不了多少，而且据我所知，它的下端也没那么粗。」
「你一定是个口交女王，妈妈。」
我说，仍然新存敬畏。
「一个女神。」
「嗯，我不想吹牛，但我觉得我很厉害。」
妈妈回答道，在无耻地肆意展示之后，她的脸有点红。
「我只是很高兴你没有像我想的那样敢让我做。我还没醉到那种程度。」
这句话已经成了她的口头禅。
我耸了耸肩。
「我想你可以再问我一次，妈妈，因为说实话，你的表演至少值得我转两圈。」
「嗯，谢谢你，宝贝，你真有礼貌。」
她乐呵呵地说，把瓶子放到一边，又拧开瓶盖拿了一瓶。
「更何况这次你还免费看了我的奶子。」
「如果我们把这也算上，我就再也没有话说了。」
我笑道。
「说吧，妈妈。」
她笑了。
「最尴尬的性爱时刻，任何一种都可以。」
我很容易就想到了答案。
「我最初发先手淫的乐趣时，我一直在寻找可以润滑我鸡巴的物质，看看感觉会有什么不同。我试过面霜、橄榄油、凡士林……。」
妈妈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好笑的神色。
「我好像记得，在你十三岁的时候，我的一大盒凡士林很快就用完了，但我无法证明。原来是你，你这个小鬼。」
「有罪，」
我点头承认。
「总之，有一天，为了寻找另一种感觉，我试着用了在你的淋浴间里找到的一种洗发水。那是一种草药，亮橙色的。所以，我就试了一下。」
「好用吗？」
妈妈问。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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