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太大,那样戏服就遮挡不住容易穿帮。
当我被打时,身体被摁在地上,两个衙役拉住我的手压住双肩不能动弹,另外两个衙役用板子打我的屁股。
今天不知怎么回事,那块牛皮位置不正,就这样,板子全部都打在我的屁股上,痛得我实在难以坚持,而戏里要求我必须咬紧牙关,虽然做痛苦状,但不能出声还要咬牙挺住,一开始我还能坚持,到后来我实在忍受不住,大叫了声「导演,停。」
导演不知是什么原因,冲我大喊「谁叫你出声?乱弹琴。」
我只得以实相告。
导演将我拉起,问明情况后冲道具开始发火。
我流着眼泪,别人把我搀回到化妆间。
脱下裤子一看,两个屁股肿起老高。
委屈的我哭了半天,任凭谁劝我也无济于事。
不能躺下也不能坐,晚饭也没有吃。
依旧闷热。
昨天,由于我受刑不过,搅乱了拍摄,今天只得重拍。
今天做了充分的准备,由于昨天的受伤,打起来依旧生痛,我咬紧牙关硬挺了过来。
然而在随后的的「拶手」
是又出了乱子。
本来拶子两边用绳子打了死结,这样我的十个指头虽然被夹住但不受力。
然而今天可能是钻孔太大,结果死结穿孔而过,两边的衙役用力一拉,我的十指被拶子紧紧夹住,钻心的痛。
但这次我忍住了。
十指立即肿了起来,事后画押时手指颤抖几乎拿不住笔,颤颤巍巍的画了一下。
两旁的衙役过来给我锁好锁链双手戴上木铐押下堂去。
由于这这几天忙着补拍其他演员的戏,导演安排我养伤休息。
不过说是休息,实际上是在「蹲监狱」。
为了延续我的状态,也是为了深深的体会角色,司徒导演让我每天化好妆穿着红红的囚服,锁好锁链,双手戴着木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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