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禁婆关在牢里。
吃喝全部在里边,刑具一件不少,过起了真正囚犯的生活。
一周的监狱生活,刑具从不离身,行动十分不便。
闲来无事,我又想起了那个老头的话:这就是我的牢狱之灾吗?为了赶戏,「玉堂春」
要在八月底封镜,所以拍摄的速度极快。
只是这几天天气愈加闷热。
室内的戏基本上拍摄完毕,转到外地实景拍摄。
前一段时间在室内拍戏虽然热还可以开空调和电扇,而在野外骄阳似火无处可躲。
在牢里住了几天后,今天拍摄把我押往太原路上一段,就是我们演戏时的「女起解」。
这是一段重头戏,烈日当头,每天戴着木枷,既辛苦又痛苦。
清早吃过早饭,我从牢房由禁婆带出,去掉木铐,然后有崇公道过来给我锁好锁链戴上刑枷押往太原。
由于这几天一直戴着刑具被关在牢里。
从内心早已把自己当成了苏三,所以见到刑枷真以为是自己要解往他乡、死期到了,再加上这几天身戴刑具生活不便,看到刑枷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心理十分害怕,说什么也不愿意戴上。
司徒导演马上吩咐崇公道和禁婆的扮演者强行给我戴上。
打开木铐,钉好刑枷,锁住双手,一起哈成。
虽有心理准备,在戴上刑枷的一刹那间,心里「通通」
直跳,恐慌的眼神暴露无余。
戴着刑枷当街一跪,没等唱腔出口早已眼泪纷飞。
这个枷是一个真正的木枷,估计得有二十多斤,是卯榫结构的,是个真正的木制刑枷。
卯死后除非将枷噼开,否则是卸不下来的。
这也是我之所以不愿戴它的原因之一。
看来这几天我又要戴着这个木枷过几天真正囚犯的日子了。
这几天我真是受尽了折磨,真正体会到了古代女囚犯戴着刑枷被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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