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的那种感觉。
司徒导演是个非常认真的人,从我们认识后把我送到监狱上刑场可见一斑。
这几天白天在外景拍戏,晚上回去后就把我关进牢里。
刑枷自然是打不开的,所以我一直戴着木枷。
那个枷虽非榆木所做却也有些分量,手被枷住后还要被铁铐铐住,根本抽不出来。
开始还觉得分量没有多重,连续几天后感觉刑枷压得我站不起来。
白天还要拍十几个小时,再加上这几天囚衣加身酷暑难当,同导演说了几次他仍不答应给我摘掉刑枷。
中途擦汗喝水全有别人帮助。
手指和屁股上受的伤虽好了许多但依旧痛庝。
其中有段戏是崇公道在一旁乘凉将我赶到烈日下。
他需要用水火棍打我的屁股,然后推到一边。
由于我的屁股还没有痊愈这几天又一直戴着刑枷,所以站立不稳,而我的双手又被锁住抽不出来,他这一推结果把我推倒在路上,
戴着刑枷重重的摔倒在地上,那种滋味儿可想而知。
大家在阴凉,我一个人里面穿着内衬外面穿着红红的囚衣,头上裹着头套画着妆戴着刑枷站在烈日下还要有大量的唱段,口渴难忍屁股和十指生痛。
当年的苏三恐怕也不过如此。
押解路上的戏每天清晨由别人在牢里喂过我早饭,然后化好妆就戴着刑枷坐车到山里拍外景,十几天的牢狱刑枷生活,昨天终于三堂会审了。
当堂上要给我噼开刑枷时,锁手的铁铐钥匙却被道具带到省城买东西去了,我满怀信心的以为可以给我去掉刑枷了。
结果却令我非常沮丧。
没办法只好再戴着刑枷住一天监狱了。
直到今天中午道具才赶了回来。
吃中午饭是摘下刑枷后我自己吃的。
下午拍完三堂会审后我也暂时结束了我近半个月的囚徒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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