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
「装啥?你要是真爱干净,就该搬走。我爹都在你床上打过滚,还把你的内裤套在枕头上,看着你在三亚的照片,拱到射,里里外外浸湿了好几层……还怕我弄脏你的床单?」
田小花躺在床上,紧张到了极点。
她没说瞎话,除了老公她没把身子给过任何男人。
她做过最过分的事,都发生在欲壑难填的近期:默认过一次老板的上下其手;纵容过一次弟弟的乱搂乱抱。
现在,她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田小花和郑一惠都清楚,约法三章只是走个过场。
把饥饿的老虎丢进肥美的羊群,它能不吃?让饥渴的大爷钻进少妇的被窝,他能不操?既然管不住人家操,就甭想限制住人家使劲?既然让使劲,那可操作的空间就有了——谁说只能鸡巴使劲?手呀脚呀嘴呀……也想使劲怎么办?既然结果是注定的,她认命,只是希望在双方都能得到满足的情况下,自己还能得到一些尊重,毕竟双方还不熟。
然而,田小花不知道的是,「不熟」
这种关系,对男人而言,堪比伟哥中的伟哥。
试想,你交一个女友,或偷一个女人,最终能上手的时候,那种神秘感和刺激感,是何等强烈。
但是,交往是一个过程,或长或短。
它让双方相互了解了脾性,相互探索了身体。
当走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其实新鲜感在无形中已消退大半。
与此想较,如果你对公司新来的前台小女孩,产生了要命的邪欲,而且只在见过几面,聊过几句「今天天气不错」
之后,她便红着小脸与你同床共枕了。
这两种陌生感与兴奋程度,会一样吗?你更迫切想去「了解」
后者的身体和性格吧。
当然,有人会说,找个完全陌生的小姐,连招呼都不打就能上床,也没感觉有多刺激。
那是因为,在职业失足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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