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职业化话术、职业化表情、职业化动作之下,你只被当成车间流水线上的一个工件。
所有对你的操作只有一个目的——赶紧交货,走人。
根本没有娇滴滴的人儿,在你怀里欲说还休、欲拒还迎的诱惑;在你身下婉转承欢、娇羞无限的风情。
郑存根此刻比田小花还紧张,做为掉进米缸的老鼠,他从没想过不去下嘴,也明白田小花的要求没有实际约束力。
但他就是害怕,他怕中途被田小花叫停轰走,怕到要死。
就算他靠蛮力,能体验一次刻骨铭心的舒爽,那他这辈子,也只有这一次了。
他不甘心,因为他爱田小花,确切说他爱她的身子,爱到死去活来。
因此,他不敢无视她的要求,尽管他现在兴奋到不行,鸡巴比年轻时还硬,渗出的前列腺液都把裤衩打湿了一片。
黑暗的茶花居内,春意渐盎,被窝里的一男一女,一老一少,一黑一白,一软一硬,一香一臭,均手足无措。
两人属于麻杆儿打狼——两头怕,都饥渴到不行,都紧张到要命。
看来,进行一场「常规」
的、「友好」
的、「热烈」
的性爱,是双方都乐见的结果。
这,不难吧?郑存根动了,他小心地转了身子,以同样的姿势,侧躺在田小花的身后,像两只同款的汤勺迭在一起。
只是,两人之间留有距离没有真正贴合。
田小花感觉身后有热气袭来,知道他要开始了,压低声音谨慎道:「先别,小郑还没睡。」
「我没……好,慢慢来。」
郑存根止住身子没往上贴,只把手放到田小花的腰际,放的很慢很轻,试探的意味很浓。
她没动。
他松了口气——万事开头难。
大手隔着睡裙揉捏,软,真软,像新疆长绒棉一样软。
郑存根想象着,如果能伸到睡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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