践踏。
然而,这一切的背后,竟然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一个让田小花手脚冰凉、心胆俱颤的秘密——田小野有病!这个病不是指他在玩弄女人时心理上的病态,而是真正身体上的病征——男人的病。
田小花认真地回忆,昨天晚上,田小野拿下郑一惠时,没超过一分钟;田小野作践田小花时,其中有两次是在即将发射的节骨眼上,被田小花斗智斗勇地反抗而中止的,那两次的时间也差不多在一分钟上下;最后一次,田小花完全遂了田小野的意,被折腾到寻死觅活的地步,总的算下来,应该在一分钟以上,但绝对不够两分钟。
「天呐,为什么会这样?」
田小野对老田家的重要性,以及田小野在田小花心中的重要性,都是无与伦比的。
因此,田小花一时无法接受这个现实,还在兀自辩解着,「他射精量那么大,应该能让女人怀上……用女上位的姿势,主动把速度压制住,应该还能延时。」
遗憾的是,田小花嘴上不愿意承认,心里却跟明镜似的:就算能给老田家留下种,以田小野的情况,也讨不到老婆。
一两分钟?兴许在女人欲求不满时,靠毛刺鸡巴的新鲜感,能把女人送上高潮。
但是,双方熟悉了以后,就再也别想了。
田小花断定,如果再把田小野叫过来,他即便使出吃奶的劲,也喂不饱郑一惠了。
现在,田小花不再计较,或者说没空计较,田小野从后面扯着头发,怒操姐姐时的丑恶嘴脸了。
她要把所有心思,都放到给弟弟治病上来。
有病不怕,总是能治好的,吧?又到了交换的日子,郑一惠心情忐忑地等了一个上午,也没等到田小花对他爹的招唤。
中午临近,郑一惠一咬牙一跺脚,去找郑存根了,连盒饭都没带。
郑一惠一进门就直奔主题:「戴套。」
「啥意思,你让我操屄?意外之喜呀。」
郑存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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