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露出了后槽牙。
「美的你……那东西太脏,我不想被熏死,戴上。」
「不是,哪有戴着套嗦鸡巴的?走到天边都没这个理。」
「不戴,就拉倒。」
「你这……国家和国家之间,都能谈判……要不你给我擦擦,洗洗也成啊。」
「我还怕你乱射一气……你赶紧决定,我还希望你宁死不戴呢。」
「怕了你了,姑奶奶。」
郑存根答应的不情不愿,但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千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这可是闺女的小嘴,他惦记了很多年,今天,绝不能让她飞了——戴着套算个屁,就算隔着裤子,他都不会拒绝——只要突破了第一次,以后怎么玩闺女的小嘴,就是他说了算了。
郑存根大喜过望,像几天前那样,斜靠床背拉上被子,还大剌剌张开两条光腿,给闺女留下一个羞耻的位置。
郑一惠看了一会,只好拉起被子下沿往里拱,由于过于紧张脸蛋还蹭到了父亲的小腿肚,爽得老东西一个激灵。
闺女跪趴在亲爹的大腿之间,捋了几把鸡巴,把心一横,螓首前伸,张开粉嫩的双唇,一口含住那根梆硬的戴着套的老屌。
「啊——,亲闺女的,小嘴!舌头!」
郑存根呼的一把欣开了被子,「跪着给爹嗦的,真听话……肉嘴窝好紧,跟小嫩屄没差……」
快下班的时候,田小花悄悄对郑一惠道:「今天又到日子了,把郑叔叫过来吧。」
郑一惠眼珠子差点给瞪出来,暗骂:「你们两个傻逼,是他妈一伙的吧?组团耍我?」
郑存根觉得自己时来运转了,似乎整个人生都从低谷走出,并且即将攀上高峰。
对他来说,今天是一个双喜临门的大日子、好日子。
而且每一喜都是大喜,都有着里程碑般的深远意义。
他更加感激疫情了,当他听老乡说,新冠这玩意可能是美国人制造出来,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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