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人用的。
他居然爱屋及乌,不再附和着老乡去嘲讽美国的枪击案了。
郑存根再次来到茶花居时,心境有了不小的变化。
面对田小花,他轻松了许多,虽然他还是打心底里怵她。
但他俩毕竟钻过一个被窝,他更是对她的身子,进行过认真仔细的探究。
男人和女人,一旦有了肌肤之亲。
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会不可避免地发生一些莫名其妙的变化。
两人再次相处时,郑存根会因为随意把玩过她柔腻的奶子,而没来由的多了一些底气。
田小花再想对他硬气几分时,也会想到自己曾用两只白嫩的脚丫,捧住他的大臭脚,献媚般地用心揉搓,而沮丧地做出一些退让。
在奇妙的心理作用下,郑存根对她随意了许多,田小花对他也温和了许多。
她在做饭时,还指挥他剥了几瓣蒜,这种夫妻般的互动,差点把他给美死。
两人越来越「平等」
了,这是好现象,也是个好的开端,更好的是双方都这么认为。
有一件小事,令田小花费解。
本应充当闺蜜和父亲之间交流桥梁,极力促使双方成事的郑一惠,为什么今天会一返常态,对郑存根横挑鼻子竖挑眼。
她自然不会去打问人家父女间的家事,只是对郑存根面对女儿的任性而做出的包容感到暖心,「心疼女儿的爸爸,不会坏到哪里去。」
只是她不知道,这个爸爸是怎么「心疼」
女儿的?她更不知道,早些时候,这位亲爹又是用身体的哪个部位去「使劲心疼」
闺女身体的哪个部位的?茶花居内温暖如春,气氛也逐渐被烘托到位。
两人似乎万事已俱备,只欠钻被窝了?其实也不尽然,郑存根在惊喜之余,忽略了一些细节:田小花只有避开他的目光时,才会对他温和顺从。
她依然无法接受,甚至无法忍受他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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